施玮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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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耶稣受难(7)灵魂交在父手里

在这纪念主复活的日子,在这纪念主受难、为我们承担一切的日子,在这纪念主死里复活、成就救恩的日子,我们仍然借着主在十字架上所说的话,来思想祂对我们生命所预定的美善。

在《路加福音》23:46节记录着:“耶稣大声喊着说:‘父啊!我将我的灵魂交在祢手里。’说了这话,气就断了。”

“父啊!我将我的灵魂交在祢手里。”这是耶稣在面对死亡,在人世间最后讲的一句话。它让我想到我们在面对死亡时,我们的灵魂交在谁手里呢?我们的灵魂无论是睡着、还是醒着,在死的那一刻它都不会死去。灵魂会超越肉体永远活着。然而,何处是它的归宿呢?我们将我们的灵魂交在忌恨、纷争、撒旦的手中吗?还是将我们的灵魂交在贪恋、仇恨的手中?耶稣将祂的灵魂交在了父的手中,祂回到了差祂来者的那里。我们是否也能将灵魂交在上帝的手中,回到赐给我们灵魂的上帝那里?

 

“父啊!我将我的灵魂交在祢手里。”

 

此刻,祢在天堂与地狱之间,任凭“生”、“死”撕扯祢。

   这种惊恐世人无不渴求逃避。

   但谁也无法从中脱出,无法让“恐惧”,

   如昨夜的梦--离开--消失。

   但祢,这进入人间的“道”,却与世人不同。

   自有永有的父亲,是祢灵魂与血液的磐石。

   祢说:父啊!我将我的灵魂交在祢手里。

   于是,在这句话中,祢的灵魂成了宇宙旋涡的中心,

   成了绝对的、芳香的“安息”。

 

这种甜美是人无法企及的。

    这种“安息”悬在人类“美”的上方,

    让“美”一刻也不能停止震颤,一刻也不能回避自身的不完全。

    那缺憾令狂宴者,饮却不能醉;

    令避世者,寂却不能静。

    它是哲人面前的镜子,是诗人灵魂中的红舞鞋。

 

 父啊!

    我的父在哪里?

    那可以让我血液安息的父在哪里?

    那双炉火般温暖的膝盖在哪里?

    何等盼望灵魂能栖在上面,如白鸽收敛双翼。

    息了纷乱的怨愤,息了狂燥的质问。

    父啊,祢是我血缘中的锚。

    祢宽大的手掌如今是否己向我伸出、摊开?

    可否让我把“生”、“死”都放上去,

    消融在祢的掌心,成为无始无终的“安息”

 

这一生,我被“清醒”与“迷醉”反复出卖;

    我在智慧和愚昧间反复进出。

    我入世又出世,我禁欲又放纵。

    人间、天上没有我立足之地;阴间、地狱没有我躲藏之隙。

    生命的父啊,我的命运仿佛是祢垂下的衣纹,

    是一句被光芒遮隐的话语。

    认识我灵魂的父,祢在哪里?

    我该如何将气息与血,归还祢?

    我该如何,进入祢光辉的族系--安息。

 

 神的儿子在死亡的刑具--十字架上,安息。

    人的女儿在生存的刑具--思想中,哭泣。

    如果祢己经进入了我地上的哭泣,我是否能进入祢属天的安息?

 

亲爱的弟兄姊妹,亲爱的朋友!当我思想来耶稣在十字架上,在祂临死的那一刻,生和死都在撕扯祂!就像我们每个人都要经历的那样:被生和死来撕扯。这一刻,是世上所有人都渴求躲避的。人间的帝王都在寻找长生不老药,世人们,连平头百姓也都在渴望加长我们的寿命:注意各样的饮食,注意各种方法。“死”让谁都感到恐惧,然而,这种恐惧却谁也没法脱出。但是,主耶稣却因着爱我们,爱世上每一个人;祂离开天庭,来到人间,活在我们中间。祂的恩典、祂的救赎,都活在我们中间。祂来到世上唯一的目的、唯一祂人生走的方向,就是髑髅地,就是十字架,就是死。祂一步一步走向死亡,因为祂知道,只有祂进入死亡,战胜死亡,从死中复活,我们的生命才有可能因着与祂的连接,而一同脱离对死的恐惧。

自有永有的父,是耶稣基督真正的父亲。虽然祂肉身的父亲与祂并没有血缘关系,即便是祂肉身的母亲,祂从这个女人子宫中生出来;但是祂与她的生命也没有关系。祂的生命来自于永恒的父亲,来自于天上的父亲。祂人生的目的也是为了完成天上父亲给祂的使命。当祂最后完成了这使命,当祂已经说过“成了”之后,祂就把祂的灵魂交在父神的手里,安息了。

这个安息,是整个宇宙漩涡的中心。在这个宇宙中,若说有一份安息,有一份确定,那就是耶稣在十字架上的安息。每一个与祂的十字架联合的人,每一个将自己的生命同样交在父手中的人,就进入了这芳香的安息,这种甜美是人无法企及的。人类对美一直有一种渴求,但是人类的美面对着耶稣在十字架上的那句话,那份安息,就不得不震颤,不得不面对自己的不完全,不得不面对,我们文化中人类美的残缺和短暂,甚至是虚谎。

 所有狂喝滥饮者,他们喝醉了,他们真的能醉吗?因为不能醉,才要继续喝。人真的能麻醉自己的良心、麻醉自己的眼睛、麻醉自己的心吗?对于狂喝滥饮者,对于渴望在生命中大醉的人,渴望在生命中醉得不能醒来的人,渴望逃避生命的生与死的人;心却残酷的被孤独催醒,在孤独的醒中,体会自己无法逃避的死亡,体会自己无法逃避的残缺。

在我们的文化中,在我们自己的心灵中,都有避世的情节,远远逃开这世界。现代人很流行离开城市到郊区去玩一阵,这是一种避世。包括我有一次去到西藏,在那样的高天之下,我也觉得,能够远离世界;然而,即便是那样,即便是在深山中修炼,安静吗?我们的心真的有真正永恒的静吗?仍然没有!

耶稣在十字架上的那个安息,那个舍弃自己的一切、献出自己的一切,为了所爱的人;那个将自己的灵魂切实的放入天父手中,放入永恒者手中的那个安息和相信,实在是成为了一面镜子。我们的良心、我们心中对上帝的明明可知,正如保罗所说的:“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这“明明可知”就仿佛是哲人面前的镜子,就仿佛是诗人灵魂中的红舞鞋,不停地追逐,不停地寻找;但是除非你能将自己的灵魂交在上帝的手中,你这寻找就没有尽头。

哦,是的。当我听到耶稣说:“父啊!我将灵魂交在祢手中”的时候,我何等渴望有这样一位父亲!这样一位能够愿意让我将自己的灵魂交在祂的手中,并能保守这灵魂,能够爱这生命的父。我记得在我刚刚认识神,甚至还模模糊糊的时候,我的牧师问我:“你觉得神是怎样的一位?为何你要认识祂?为何你要受洗呢?”我说:“我好像在一所屋子外面,都是风雪,但是屋子里有篝火,有一位老父亲,坐在那里。我渴望推门进去,渴望趴在祂温暖的膝盖上哭泣、再哭泣。这哭泣是一种信任,这哭泣是一种全然的伏到。”

是的,父亲啊!我天上的父亲!我渴望祢温暖的膝盖,渴望我的灵魂能够息在上面,就如同白鸽收敛双翼,栖在上面,有那份安静,不再愤怨,不再忿忿不平,不再狂躁,不再东奔西突。当我们的灵魂交在父手中时,当我们的生命与造生命者连接时,我们才真正有了血缘中的锚。现在人都很喜欢写家谱,一代一代追溯上去;若是我们不能追溯到天父那里,不能追溯到造生命者那里,这一切的追溯仍然是没有根的浮萍。

父啊!何等渴望祢的手掌已经向我伸出、摊开。我知道祢的手掌已经向我们伸出、摊开,可以让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将我们的生、我们的死放在上面;将我们的绝望、将我们的盼望都放在上面,都放在天父手里,消融在天父的掌心,成为无始无终的安息。

是的,我们这一辈子,每一个人都好像不断的清醒过来,又不断地迷糊过去。我们就在这清醒与迷醉间反复的被出卖。我们时而觉得自己智慧无比,时而又后悔自己的愚昧。我们就这样进进出出,却不知道上帝有一份安息为我们存留。这安息不仅超越生死,也超越智慧和愚拙,超越清醒和迷醉。祂的怀抱为我们存留,祂的怀抱也在渴望我们。我们能到哪里去躲避父的面呢?上天?入地?即便逃到地狱里,那爱我们天父的脸仍然在那里!我们能够躲在我们的罪中吗?能够躲在我们的绝望中吗?都不能!我们只能转脸向祂,说:“父啊!我将我的灵魂交在祢手里。”

哦,父啊!我将我的灵魂交在祢手里。无论是在生的时候,还是在死的时候,我的灵魂都属于祢,我的生命都属于祢。我渴望祢儿子在死亡的刑具上那份安息,那份对祢的信。我哭泣自己在生存的刑具中,反反复复的在自己的智慧中辗转思想。有句话说:“人一思想,神就发笑。”但我知道不是!我在思想、我在困惑、我在挣扎时,我的父啊,祢在哭泣!祢渴望将我抱进祢的怀抱、渴望除去我脸上的帕子、渴望让我的眼睛看见祢、渴望让我的心听见祢。

道成肉身的耶稣基督,祢借着道成肉身,进入了我地上的哭泣,我盼望我能够借着信进入祢属天的安息。

亲爱的主,这一星期来纪念祢的受难,盼望着祢的复活,盼望着纪念祢复活的日子,也纪念我的复活;赞美祢复活的日子,也为自己的复活向祢献上感恩!这是受难的日子,这更是我们蒙福的日子;这是祢在十字架上为我们承担一切的日子,这更是应许的彩虹高高挂在我们生命上空的日子。何等的感谢祢!

“父啊!我将我的灵魂交在祢手里。”谢谢主!奉耶稣基督的名祷告,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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