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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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定牧师的宣教之路 此博文包含图片 (2013-05-07 12:53:55)

                              昨天下午到了多伦多后,陈曦和吴余华载我到了宾顿市(Brampton)华人浸信会.他俩都是从大陆移民到加拿大的,都是来到加拿大后信了耶稣,又都是过了几年后放下工作,读神学,成为传道人。                                 进到了教堂后,他们先带我转了一下,我最喜欢教堂后面的一块横匾,上面写着“信望爱”三个彩色大字,那灿烂的色彩一下子就叫我想起了耶稣的话,我来了,是要叫人得生命,并且得的更丰盛。                            他们找来了郭定牧师,我们四人坐下来聊天,这个教会的英文牧师给我们做好了热咖啡,我们一边喝咖啡,一边聊。郭牧师年龄和我相仿,听他的口音,我以为他是大陆人,北方口音。没想到,他说他是在香港出生的。
 
真的啊。我说,那你的普通话讲得真不错。
 
郭牧师听后很开心,说,谢谢你的夸奖。不过,我虽然生在香港,但却长在台湾,在台湾读的书,七九年因为工作,被外派到香港。不过,我的老家是在江苏阜宁,但我从来没有去过,只能说是祖籍,八七年又移民到了加拿大。
 
我说,挺复杂的。
 
郭 牧师说,是啊,所以,别人问我是哪里人,我常常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小时候在台湾,被归为“外省人”,长大后工作到了出生地香港,不会香港话,又成了“外省 人”。到了加拿大,就算永久居民了,可无论你英语讲得怎么没有口音,但你的黑头发和黄皮肤改不了了,永远是“外国人”。我深深地喜爱彼得的话:“你们是客 旅,是寄居的。”
 
我说:流浪,这几乎是中国近代史的一个特色。你父亲当年是怎么到香港的?
 
郭牧师说,抗战,蒋委员长提出“一寸河山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的口号,我父亲告别大学,投入抗战。
 
史料记载,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蒋公说:“我们既是一个弱国,如果临到最后关头,便只有拼全民族的生命,以求国家生存。” “现在,和平既然绝望,只有抗战到底。那就必须不惜牺牲和倭寇死拼。我们大家都是许身革命的黄帝子孙,只有齐心努力杀敌,驱逐万恶的倭寇。”
 
郭牧师说,一九四九年,家人都逃往台湾,但我父亲没有走,他留下来了,他有点左倾。但过了一年,他看明白了,于是,跑到了香港。
 
我说,是啊,这一念之间就悬挂着生死。
 
郭牧师说,是啊,不但改变了一个人的命运,也改变了一个家族的命运。                               我说,完全可以理解,要不是去了香港,你大概也不会成为基督徒。
 
郭牧师说,是啊。我在香港工作,认识了我太太,她是土生土长的香港人,基督徒,刚从台湾“留学”回来,到我们这家“台商”的公司工作。当时,全公司只有两个女同事会讲国语,靠着我的语言优势,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就向她发起了进攻。
 
我问,那时你还不是基督徒。                             郭牧师说,不是。所以,攻势在关键时刻,遇到障碍了。我们说到了婚嫁,她提出了三个条件,第一,要悔改;第二,要信主;第三,要受洗。
 
我说,这条件很独特啊,一般的女友不会提这样的条件,太低了。
 

郭牧师说,是啊。所以,我照单全部收下,一点挣扎也没有,因为我压根就没把这当真。于是,就在我结婚前,那个教会负责的弟兄带领我做了一个决志祷告,几天后接受洗礼,就这样,我成了一个基督徒,也成为丈夫。
 
我笑了,按照大陆当年流行的政治语言,你这是混进了革命队伍。                         郭牧师说,是啊,结婚不久我就原形毕露,不再去教会了。总觉得基督徒像外星人,但我得“正常”点,努力工作,享受生活。
 
我说,哇,你太太苦了,除了祷告之外,估计也没有什么办法来对付你。
 
郭牧师说,是啊,多年来她一直为我祷告。
 
我关心后来发生了什么。但那天郭牧师只是简略地提了提,于是,我写信问他,他回信述说了详细的情况。                            他写到:
 
1987年我们全家移民来到了多伦多。我们两人的工作都非常顺利,尤其是我,在没有专业背景的情况下,居然工作一年后就得到公司的重用,成为一家新設的分公司的总经理,管理营运冷冻食品仓储的物流,一切从零开始,我做的很努力,也蛮出色的,花了五年的时间为公司打下了基础。不到十年,又在另外的地方新建了一家比原来的厂房大一倍多的食品冷冻仓储。
 
1990年年初,冯津牧师到我们家探访,虽然当时我不去教会,但我妻子领着孩子去。冯牧师那天事情很多,谈了没多久就要起身告辞,告别前,没想到他居然让我带领做一个结束的祷告。我心想,这下子完蛋了,我这个有名无实的基督徒终于要面对神了。我一开口祷告,泪水就怎么也控制不住了,一边流泪,一边结结巴巴地祷告。就这样,一个多年流浪的浪子终于回家了。
 
 
(读到这里,我不由得惊叹,圣灵的感动真是不可思议,人一开口向阿爸父祈祷,圣灵就进入了人的心。)
 
1999年的一个主日,我是主持崇拜的主席,那天冯津牧师在讲道中呼召基督徒要放下工作,完全委身事奉神,当时我很感动,在心中默默地对主说,主啊,我愿意走向这条不归路。要放下自己的事业,做一个传道人。
 
 
虽然我心里已经决定了,但还是挣扎了将近四年,直到2002年,才在没有托福成绩的情况下,在天道神学院试读了半年,通过考核后,我放下了工作,全时间读完了神学。毕业后,就到这个教会,做一个传道人,牧师。

那天我问郭牧师,听说你又要把这里的牧师工作辞了,到泰国北部去做一个宣教士。
 
郭牧师说,是啊,不久我们夫妇就要走了。
 
我说,你们夫妇真不简单。我知道,尽管生活艰辛一点,但是,在北美做传道人,牧师,毕竟还有一份固定的收入。而去做宣教士,真的,一切都需要仰望上帝的供应了。
 
郭牧师说,感谢神。我们清楚地知道,是他呼召我们去泰北。
 
你们怎么清楚地知道了上帝的呼召?
 
郭牧师说,也是一步一步的。最初,我们并没有特别的感动,但主命令我们把福音传到地极,我们就遵守命令啊,于是2006年那年,我就去了泰北。

  郭牧师后来补充了这个故事,他写到:
 
 
泰國的清邁(第二大城)和最北的清萊市在英文拼音上只有一字之差,一個是Chiang Mai, 一個是Chiang Rai, 對外國人來講若一旦混淆就要變成了一件大事!2006 年我第一次短宣去泰北就遇上了
    
 
妻子以為我是要去清邁,我自己也胡里胡塗,直等到我上了飛機離開多倫多後她才發現幫我訂錯了目的地,但是人已飛上了天那也只好將錯就錯了...
 
 
這原以為是一個"倒楣"錯誤卻讓我以後更了解了神的心意..
 
在泰北負責接待我的宣教士,因此要多開六小時的路程去將我從清邁接回來,所以就在回到清萊的路上加多了一個探訪行程——晨䂀會的戒毒村,順便可以在村內休息一晚
 
當晚在聚會的時候,我看到在講台旁邊的牆上有一塊歷年來戒毒成功的統計表,表上標明了各種毒品的名稱,海洛英、安他非丸、...."強力膠",當我看到強力膠這三個字的時候,我內心一陣的觸動,這時我才知道了神讓我因訂錯機票而輾轉來到這裡的意義了..
 
 
我在初三下時曾輟學在外鬼混了一段時間,在那將近一年的時間我曾吸過強力膠,這膠裡面含有一種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會令人進入幻覺境界的化學品,產生出一種"廉價"的快感。結果在吸食強力膠的同伴中就有兩人幻想自己刀槍不入,一人去臥了軌,一人從四樓頂當自己是超人一躍而下,當然兩個人都死了
 
在最知心的朋友的這首詩歌裡提到"沒有滑向死亡線",對我而言那是親身的經歷!
 
三十多年後神將這個沒有人知道的秘密從我那生命的極深之處給挖了出來,我知道這個時候我以一個傳道人的身分坐在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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